张三丰狠了狠心,拿出匕首将姑娘烧焦的地方割下,敷上最好的金疮药,细心包扎。
“……嘶……”听到姑娘疼痛的闷哼,看着姑娘头上细密的汗水,张三丰心里闪过一阵杀意。
“若是我知道是谁伤害了她,一定千百倍的偿还。”之后,张三丰又是熬药又是喂药,
全部亲力亲为,就连他受伤卧床的三徒弟俞岱岩也未受过这样的待遇,一连三天,不眠不休。
月夕从意识深处醒来,缓缓睁开眼睛,看着头顶的白色纱帐,抬起手,
看到被包扎的像木乃伊一样的胳膊,月夕不禁感叹。“可真是风水轮流转,
以前为了给那些小动物治疗,也是叫他们包扎成这样,如今竟然换成了自己。”“姑娘,
你醒了?”看到自己守了三天的姑娘清醒,张三丰内心一阵激动。“是你救了我?
”看到来人,月夕脸上闪过一抹红。只见那人虽有一头白发,皮肤却如婴儿般光滑,
两条剑眉斜飞入鬃,目似朗星,五官立体深邃,英俊逼人,好一个美男子。“嗯,
姑娘昏倒在武当山下,是小七发现了你,先喝药吧。”张三丰上前轻轻扶起姑娘,
并在她后面放了一个靠背。拿起了汤匙。“道长,不用,我自己喝。”月夕接过药一饮而尽,
随后被药苦的呲牙咧嘴。张三丰赶忙拿出一颗蜜饯放入姑娘口中。待姑娘面容缓和,
张三丰做了个稽首,“贫道张三丰,不知姑娘姓甚名谁?”“我叫月夕,张三丰,
可是武当掌门?”“正是贫道,些许薄名,何足挂齿!”“姑娘可否告知,
为何独自落难至此?贫道武功虽不说独步天下,却也不是什么人能比的,
是否需要为姑娘讨回公道,消此冤屈。”看着面前满脸诚恳的男子,月夕微微摇头,
不想多说。“唉,月姑娘,你在做什么,伤口还没好呢!
”看着面前姑娘转眼将手臂上的绷带解下来,露出下面深浅不一的伤口,张三丰赶忙制止。
“我去拿些绷带和药。”转瞬间,月夕将身上的所有绷带拆下,看着不见任何起色的伤口,
不由感叹:“不愧是天罚之力,我这样的身体治愈力,躺了三天,竟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