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纷纷后退,有的甚至尖叫着逃出了包厢。
鹤晏舟的眼神空洞而冰冷,仿佛刚刚的暴行与他无关。他的手指紧紧握着破碎的酒瓶,
玻璃碎片刺入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滴落,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。“滚。
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。包厢内的气氛瞬间凝固,
剩下的几个女生颤抖着退到角落,不敢再靠近一步。鹤晏舟的兄弟们面面相觑,连连叹气。
他们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,仿佛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,随时可能撕碎一切靠近他的人。
“晏舟,都过去这些日子了,你也应该走出来了……”“我知道你不好过,
但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已,你何必把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?以你现在的身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