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奔同源路而去。……上午九点半,赵世友将车停好,扶着腰从驾驶室里走出。
昨晚折腾到半夜,此时他感觉腰眼又酸又空虚,如果不是今天上午有一家火锅店过来谈供应,
他绝对能睡到中午。“哈欠~”赵世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,
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卷闸门。不料他刚拉开门,就感觉有人从背后给他推了一把,
脚下一个不稳,直接直挺挺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。“哎吆卧槽!”赵世友一回头,
见陈阳手里攥着一把三十公分长的三棱刮刀,正冷冷盯着他。“你……你干啥?
”没有多余的废话,陈阳直接上前,对着赵世友的大腿就扎了一刀。“啊!杀人了!
”赵世友捂着大腿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鲜血如同开闸的水龙头一样,顺着指缝淌了出来。
外头的工人听到动静,赶忙跑了过来,转瞬间门口就围了七八个人。
狗子和乐乐从柃着军刺堵在门口。“办点事儿,跟你们没关系,眯着。”“你算干啥的?
赶紧让开。”一个年纪大的上来就要扒拉二人。狗子直接一脚将人踹倒,
用刀指着众人道:“再说一遍,跟你们没关系,都滚远点!”“卧槽,小逼崽子,
你跟谁俩呢,再给我指一个试试。”“让开!我报警了。”“艹尼妈的!有种的你报,
我看是警察来的快,还是你死的快!”乐乐说着,直接抡起了刀。
屋里陈阳听到外面乱哄哄的,直接转头道:“狗子,把卷闸拉下来,赛脸的,都给我剁了!
”话音落下,卷闸下拉,屋里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。赵世友此时也顾不得疼痛,
耷拉着腿一个劲儿往后退。“兄弟,有话好说,我差哪了,你说,钱不够我再给你拿。
”“拿尼玛了个比!”陈阳上前一步,一脚将赵世友踹倒,对着赵世友肚子就扎了过去。
慌乱间,赵世友猛地后移,躲开了要害,刀尖扎进了胯骨下边儿。见陈阳是奔着要命来的,
赵世友顿时跪下,磕头如捣蒜,汗水,眼泪,鼻涕混合在一起,要多埋汰有多埋汰。
“别杀我,别杀我,我知道错了,求求你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