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听过有什么不好的传言。我们现在需要她牵线那位唐教谕,
固县这里的县学到底远离省城,不管是消息渠道还是教学都差了许多。幺叔,
我们来到固县四年,如今依旧艰难。若你能在科举上更进一步,我们将彻底翻身。即便不成,
若村里这几个在明月书院读书的,能得了山长的指点,再出一两个秀才,
我们的处境也能好些。这是我们的契机。”这话李明进没有反驳,李越说的是事实。
只李星辰似乎一直有个疑问,对着两人问道:“她真能说动那位唐教谕吗?若是如此,
她为何不向唐教谕求救,反而盯上我们李家村?”李越解释道:“这正是她的聪明之处。
她若去投奔那位唐教谕,倒是能摆脱三溪村何家。但据她说,她的父亲和那位唐教谕有旧。
想来她本人并未和人有多深的交情。她若去投奔,那位唐教谕念着他父亲曾经的情谊帮她,
可焉知道人家的家眷如何想?这些都是未知。说不定有更多不可控的情况。
三溪村到底是些村民,她还能反抗一二。那边的身份,她根本不可能有说不的余地。
”李明进也补充道:“她仗着父亲和唐教谕的那点情分,求唐教谕给个县学的名额,
再偶尔透露些科举的消息。只要不过分,唐教谕不会拒绝她。而我们李家村正需要这些。
在她看来,她和李家村互取好处,也相互牵制,关系反而更稳固。”李星辰了然点头。
李越又开口道:“她若真是大家族出来的人,那三溪村的那群人就太过短视了些。
”见李星辰看过来,李越继续道:“三溪村的人,觊觎人家的铺子和那个米皮酱料的生意。
若她真是大家族出来的,手里怎么可能只有米皮酱料这一个秘方?从她现在的行事来看,
也是个厉害的。她才嫁入三溪村不久,自然也在观察,不可能把手里的牌都透露出来。
三溪村的人这样做,说不定是把发家的路子给推了出去。”“二叔的意思是,
我们若对她好些,说不定这些好处能落到我们李家村头上?”李星辰惊喜出声。
李明进抬手在他头上轻敲了一下,训斥道:“说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