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村长一阵耳语。村长听了眼睛一直发亮，一闪一闪的。“好主意，好主意。
”转身对马赛克说，“小马啊，你是南锣鼓巷的吧，现在以磨剪子为生，对不？
”领导就喜欢说这些无聊的事，“啊，对对对。”“你这么能喝，我有个小忙请你帮忙，
还能让你大喝一顿，怎么样？”“还有这等好事？”“有。”“说说看，只要不犯法，
违背良心，那我应该没拒绝的可能。”“是这样的，我们村里分下来一个拖拉机指标，
本来啊，这也是找了很多关系才定到我们村。最难办的是农机局卡住了，那边不好说话，
这要是时间拖长了，拖拉机就给别人了。”“村长啊，别看我住在四九城，穷鬼一个啊，
家里穷得死耗子，不认识官面的人。你确定让我帮这个忙？”“不，不是让你找关系，
能找的我们都找了，就是最后有点点小问题。那个负责人啊喜欢喝酒，
只要他喝高兴了就给我们盖章，就差这一步啊。”“你们村不可能找不出能喝的吧，
还陪不好他？”“那孙子是个洒缸，还踏马的喜欢干喝，一边下象棋一边喝，
还没上桌就能喝倒两人。这不谈什么。我看你就行，你会下象棋不？”“会，那是必须的。
”六进宫的人不会下象棋那不是扯蛋嘛。如果不是钱多，他都有信心去象棋界吃饭，
什么胡司令也能和他一战。“那怎么找你？”“哎，我平时都不敢走远路，天天回家睡觉，
看看这偶尔一次出远门，挖个野菜到你们村了。”马赛克有些无奈地说。
村长可没什么不好意思。“野菜，什么野菜，那都是集体财产，不能随便动。你回去等消息。
我们去的时候会提前一天找你。”“好勒，那我等着您。村长，您贵姓。”“张。
”玉帝姓张，不用免贵。“张村长，那我走了啊。”。。。回到四九城，
马赛克是参加高中的考试。没看错，那小子两手准备，把高中夜校都报名了。
高中夜校毕业率不超过二成，这当然是和其它夜校一样，用这个文凭的人已经走了，
当然要严格一点。马赛克先把语文、外语、政治、历史、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