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搂住我,神色复杂。“他......咬舌自尽了,我赶来的时候已经断气十分钟了。
”我胸中的那口气彻底断掉,再也无法握住拐杖。在宋寒声的搀扶下,
浑浑噩噩地来到太平间。护士们正满含同情地低声交谈。“那孩子懂事地让人心疼,
知道爸爸妈妈穷,承担不起医药费,就自己咬断了舌头。”“唉,
小小年纪就能忍受这种痛苦,要是能平安长大,一定会是个人才。”病床上,
儿子蜷缩着身子,双臂微张。就像小时候,我渴望抛弃我的爸爸回头拥抱我一样。良久,
我弯下腰,紧紧地和儿子尸体拥抱在一起,直至天明。恍惚想起,
我连给小磊火化的钱都没有。“宋寒声,交易继续吧。”“再加一条,
我会让谢昀琛身败名裂,助你成为京市第一人。”他果断答应,给我挑了全市最好的殡仪馆。
可工作人员说,必须要监护人签字才能火化。而儿子的户口本上,户主是顾昀琛。
我打了好几个电话,他才接听。一开口,就冷声质问我。“你昨晚竟然提前离开了,
今天伊伊说想用母ru做奶茶,都找不到可用的奶。
”伊伊就是教唆弟弟打断我双腿的那个小女孩。我忍着对这个名字的恶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