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佛前许愿。‘希望傅深和沈知意长长久久,这辈子,下辈子,永远都在一起。
’日记中夹着一枚泛黄的平安福。沈知意不要他求来的平安福,也不要他了。
意识到沈知意真的不要他了,傅深呕出一口血。血液在白色床单上晕染了一大片,
他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手机一遍一遍响起,他虚弱睁开眼,立刻接起。
是秘书声音,“夫人去了瑞士。”“立刻安排私人飞机。”傅深忍着心口的疼,不眠不休,
立刻赶到瑞士。盯着窗外的蓝天白云,满脑子都是沈知意最后看他的痛苦眼神。
如果说之前他笃定只要道歉,沈知意就会回到自己身边,现在的傅深心中充满了不确定。
他赶到瑞士沈知意下榻的酒店,却得到沈知意去了芬兰的消息。没有停歇,飞机直奔芬兰。
找到芬兰民宿,店家又指引傅深去了冰岛。整整半个月的时间,傅深在空中飞来飞去,
片刻未曾停歇,却每次都和沈知意擦肩而过。在古巴落地,得到沈知意再次离开的消息,
助理都有些麻木。“傅先生,是立刻安排飞机吗?”傅深一张脸冷若冰霜,“不对,
我们被耍了。”痛苦弱化了下去,他又恢复成平日杀伐决断的模样,脑子飞速转动,“回国。
”能将他全世界溜的人很少,凭借沈知意肯定无法做到。他赶回华国,傅家老宅。“母亲,
沈知意到底去哪儿了?”傅母正小心照顾白柔,傅深今年快要三十岁,沈知意三十二岁,
眼看到了而立之年,还迟迟没能有孩子,如今白柔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全部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