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盛又要找我麻烦。可我不仅担心,也还是有点不耐烦,这许迢迢这么多年过去了,
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,平白就能被几句风言风语激得变了脸色。暗自叹气:齐盛,
你造的什么孽啊。看着许迢迢的脸色完全没有好起来的迹象,
我还是张口宽慰几句:「你也别太当回事,齐盛对你怎样,你是知道的。」
我的安慰完全没有起到我预想的作用,反而许迢迢一张脸刷的变白,唇色也黯淡下去。
「他对我怎么样?呵。」冷哼,「他现在这么对我,不正和你意吗?」这话从何说起。
我确实一头雾水,显得格外绿茶,
可我真的纳闷一分钱拿不到的正派妻子和砸钱铺地广的老情人,孰轻孰重,
这不是很好区分吗?她眼里的愤恨,让我平白矮了一头,我哑然,对不住他们的一件事,
大概是只有齐盛没和她结婚,却娶了我吧。我不再吭声,一昧在许迢迢面前低头装鹌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