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我便整天跟着公司技术骨干培育深海鱼苗,都忘记了时间,
再想起来离婚这事早已经是一月后。还是我妈打来电话才想起来。“回来看看吧。
”上一次联系还是我结婚后,她带着白白胖胖一看就没有经历过海风摧残的弟弟找我要钱。
给了她一笔钱算是买断了那份血缘关系。自那之后便五年没有联系过。
也不知道她从哪要来我电话号。但我没有客气,冷漠说:“没时间,
以后你或者谁别再给我打电话。”“你爸走了。”“......”我一时沉默。温穗。
是我爸取的。他小时就看着爷爷有一顿没一顿的捕鱼,而他又接替了爷爷,
也有一顿没一顿的捕鱼。所以最羡慕就是可以在内陆种地的人。硕果累累的麦穗,
旱涝保收的生活。那便是他最大的梦想。我走出了渔村,来到了内陆最深处,
却还是选择了腥咸的海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