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可以了吗?”“不是这种儿戏的......”我别过脸,突然说不下去了。
要怎么解释呢?解释人类的心动会伴随着患得患失,
解释我偷偷查过的资料里写着魅魔平均寿命约一千年,解释我的胆小,我的犹豫,我的害怕。
空气凝固了几秒。时许忽然安静下来,翅膀慢慢收拢,在身后投下一片阴影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,声音轻轻的:“那......像之前那样进食还是可以的吧?
”我愣了一下,没想到他会这么乖地退让。“......可以。”他点点头,
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腕,像往常一样将指尖贴在我的脉搏上,低下头,小心翼翼地吸取精气。
比平时更轻,更克制。明明是我划清的界限,可看着他这副模样,心里反而更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