轿帘掀开。十年前死了的新娘坐在轿中。
盖头下传出咯咯轻笑:"怎么......还不扶我下轿?"01我叫赵德全,
是葬铃村的村长。这个在大山深处的村子,向来平静的像一潭死水。
三十七岁的刘丰明娶亲摆喜宴。我喝的烂醉回来刚要入睡,门就被重重的拍着。"村长,
你得管管这事!"刘丰明醉醺醺的抓着我的胳膊,眼里布满血丝。
"小蝶可是花了我两万块啊!谁知道......我刚要洞房那丫头就不见了。"身处大山,
葬铃村村民思想迂腐落后又重男轻女。所以对村里的一些单身汉买媳妇的事,
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但人口失踪不是小事。闻言。我拍掉他的手,
摇响了村口那串风铃。风铃响,全村亮。这是葬铃村百年来的习俗。
铜铃铛在夜风中叮当作响。不一会。各家各户的煤油灯都亮了起来,
村民们披着衣服往村口聚集。"都听好了!"我站在石磨盘上举着火把,主持着秩序。
"刘丰明的新娘子不见了,
大伙分头去找!""刘丰明和赵德邦跟我走!"我挑了两个全村最壮的男人。"村长,
后山那边......"王喜胜挤到前面举手询问。"闭嘴!"我厉声喝止,
"谁都不许去后山!"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。我知道他们在怕什么。
十年前那件事后,后山就成了禁地。特别是那口枯井,连放羊的孩子都会绕道走。
聚集的火把四散开来。我带着刘丰明和赵德邦沿着山路搜寻。月光惨白,
照在山路上像撒了一层盐。走到半山腰时,赵德邦突然惊叫一声:"血!有血!
"火把照过去,地上果然有一串暗红的脚印。血印子在崎岖的山路上若隐若现,
直通向后山深处。"村长,这......这方向..."赵德邦的声音直打颤。
我咽了口唾沫,握紧了别在腰间的柴刀:"跟上去看看。"刘丰明被吓的酒也醒了大半。
越往后山走,雾气越重。等我们顺着脚印来到枯井边时。三道封井的粗铁链断得整整齐齐。
像是被什么利器割断的。我们三个...